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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暮毫不怀疑,如果她不听他的话,下一秒他可能会扑上来掐死她。
说不害怕是假的,她也是人,就算是再逞强也会有极限,况且她的逞强从来就不是真正的坚强。
果然下一秒,他的手就掐在她的脖子上,硬是用力将她的脸给掰了过来,正视她的眼睛。
就算长得再好看的人,一旦生气爆发起来也是异常恐怖的,就像现在的傅致一。
与暮想,她应该是惹毛他了,她隐隐地都能看见他额角的青筋泛起,他一定是被她气坏了。
他看着她,冷笑:“你也知道怕?”
“放我走。”
“放你走?”
他重复了一遍,好像听见了什么有趣的话,笑道,“可以,不过我不能保证你走了之后,我不会将对你的气发泄到谭勋身上。”
“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,你何必要这样……”
“何必?”
他冷笑,“我只是觉得牵制住他,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,为了他,你可以付出所有不是吗?”
“你要我做什么,直接告诉我成吗?我有什么是你让我做,我有胆子不敢去做的吗?”
“你是个聪明的女人,知道我想要什么。”
他嘴角微勾,眼神像只狼一样打量着她的身体,手指拂过她的脸颊,仿佛漫不经心,“我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逼迫女人,可是你又那么不主动……”
与暮: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你认为呢?”
还是那么似笑非笑的笑容,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他不想亲自点破,她却是反笑着问他:“你想要我当你的情人?”
傅致一许久没说话,只在临走的时候对她说,正好这一段时间可以给她想清楚,他一向不愿意等人,这已经是最大的极限。
与暮不懂,天底下那么多美女,他是没长眼睛吗?怎么会选择她?
不过好在这个问题她没问出口,因为或许连傅致一本人都不知道答案。
一周后,当她再一次站在事务所楼下的时候,熟悉的感觉不言而喻地泛在了心间。
不管她与谭勋之间发生过什么,这家事务所不仅仅只是存在于回忆中的纪念,也是她年少时候努力实现成功的梦想,就像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,即使不在身边了,也希望它能好好地发展,甚至更好。
与暮走到楼下,发现就连楼下管理员都没有换,那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大爷,北方人,有着他们那个地方独有的豪迈与爽朗,一开始来面试的时候还是与暮进行的,原本不打算请这么老的人,后来听说他的老伴去世,孩子怕他一个人孤独就将他接到了身边一起生活,可是一个老人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城市也是孤独的,于是便想要找一个轻松的工作来做。
与暮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她的心,于是便将他留了下来。
事实证明她的做法是正确的,老大爷虽老,但是做事极其认真,有一次还帮助隔壁公司的人抓住了一个小偷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威名远播,自家公司竟是一次也没受到过小偷光临。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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