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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拒之下,那张银票最终还是落入了郑管事的手中。
王秀秀并不心疼,她知道,自己人小势微,需要舍些钱财来打点关系。
既然郑管事收了自己的银子,就得管好他店里的人,不能将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。
郑管事收下银票,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:“姑娘放心,以后咱们的合作一定会更加顺利!”
王秀秀点点头,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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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了家,王秀秀一进门就将银子交给陈春花。
陈春花接过银子,掂了掂分量,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,却并未立刻让王秀秀离开,反而拉着她的手,故作亲热地多说了几句闲话。
“秀秀啊,今日去富源绣房,可还顺利?”
陈春花笑眯眯地问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。
王秀秀点了点头,低声道:“还算顺利,管事收了绣活,给了银子。”
陈春花眼珠转了转,故作不经意地问:“那你在绣房里,可曾见过一位会双面绣的绣娘?听说她的手艺了得,一把扇子就能卖出六十两银子呢!”
王秀秀闻言,脸上露出一丝茫然,摇了摇头:“没见过,进了绣房,管事不许我们乱摸乱看,给了钱就让我快走。”
说着,她还微微低下头,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。
陈春花见状,心中虽有些不耐烦,但为了维持自己慈母的形象,还是假意安慰着:“哎,也是难为你了,那些管事向来势利眼,咱们这些乡下人,他们自然是瞧不上的。”
王秀秀听了,只默默点了点头,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陈春花见她这副模样,心中越发嫌弃,觉得她木讷无用,连个话都不会接。
可面上却不显,依旧温声细语地说了几句关心的话,这才打发她离开。
等王秀秀一走,陈春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愁容。
她坐在床边,长长地叹了口气,心中思绪万千。
其实,她原本也没指望王秀秀能见到那位会双面绣的绣娘。
只是今日在河边听那几个长舌妇闲聊,说起那绣娘的手艺如何了得,一把扇子就能卖出六十两银子,便忍不住动了心思。
六十两银子啊!
若是王秀秀也能学会这双面绣,那自家小郎的学费是不是也就不用自己这么犯愁了?
可她也知道,自己这想法未免有些异想天开。
那双面绣的手艺岂是寻常人能学会的?
更何况,王秀秀不过是个山野村姑,连绣房的门都没进过几次,又怎么可能有机会见到那位绣娘?
听说外头为了争抢那绣娘的绣品,都快抢破头了,哪轮得到她们这等乡下人?
想到这里,陈春花又叹了口气,心中既羡慕且无奈。
若是王秀秀真有那等好命,能学会双面绣,那该多好?
可惜啊,可惜……
她摇了摇头,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抛到脑后,转而开始盘算起今日的银子该如何分配。
小郎的学费还差不少,家里的米粮也该添置了,还有那件破了的衣裳也得补一补……
想到这些,陈春花只觉得头大如斗,心中越发烦躁。
“哎,要是王秀秀会这双面绣,哪还用得着为这些琐事发愁?”
她喃喃自语,心中对王秀秀的不满又添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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