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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必是有人瞧见我们出门了吧!”
陈文生打开大门,如疾风般急匆匆地进了院。
他才不信世间有如此巧合之事。
丁氏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放入儿子怀中,下车后,牵着毛驴紧随其后。
进了院子。
当视线触及门外那把被砸得破烂不堪的铜锁时,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,心中却暗自庆幸,还好他们有先见之明,提前将家中的银两存进了钱庄。
陈文生弯腰捡起地上的铜锁,若有所思地端详着,随后便进了屋子。
看到那被扔在地上的衣裳以及被褥,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他心中大概已经有了答案,如果是真正的小偷,必然有一套开锁的本事,又怎会用如此笨拙的方式砸锁头。
正因为如此,他才愈发气愤,自己都已经搬出来了,那人为何还不肯放过他。
“当家的,没丢东西吧!
这天杀的小偷,怎么把被褥给扔地上了……”
丁氏将毛驴拴好,进屋后看到满室的狼藉,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。
要知道,这被褥才洗没两日,如此一来,又得重洗一遍了。
“应该是没丢啥,还好我们将银子全部拿走了。”
话音未落,陈文生突然想起了什么,转身就往外走。
“怎么了?不是没丢银子吗?”
见男人一脸紧张的模样,丁氏这才想起临走前,将属于弟弟的那一半银子,埋在了驴棚里。
她赶忙把小女儿放到炕上,让大儿子照看,自己也跟着来到了院外。
陈文生来到驴棚,发现埋银子的地方,依旧如走时那般,没有任何被翻动过的迹象,心中那块一直悬着的巨石,瞬间落了地。
“怎么样?没有发现吧!”
丁氏追进来时,就见男人正站在原地发愣,便轻轻地推了他一下。
陈文生的思绪如潮水般渐渐回笼,他摇了摇头,“应该是没有,还是走时那般模样。”
嘴上虽然如此说着,可心里却还是七上八下的。
有些不放心,便弯腰蹲下,挖了起来。
没一会儿,那个装有银两的匣子,便映入眼帘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其轻轻打开,万幸的是,银子还在。
“要不,咱明日一早就把银子给小弟送去吧!”
经此一事,丁氏心中惴惴不安。
她总觉得将这么多银子放在家里,说不定哪日真会不翼而飞。
陈文生自然明白媳妇的担忧,他轻轻点了点头,“好,都听你的,既然丁辰不来,咱便将银子给他送去。”
而后,夫妻二人便将屋里屋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。
除了一只老母鸡消失不见之外,并没有丢其它物品。
“这天杀的贼人,吃我的鸡,也不怕肠穿肚烂,那可是家里最胖的一只鸡啊!
本打算等儿子生辰那日,炖给孩子解馋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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