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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,你并没有忘记秋夫人案件带给你的耻辱。
不然,你也不会直觉地判断出丽儿的案子跟秋夫人的案子有关。”
高大人缓缓说道,用一种信任而严谨的目光看着他。
许松微驼的背挺直了,眼里慢慢充满了坚韧之色“全凭大人作主。”
“好、好!
我没看错人。”
高大人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,眼睛扫过地上的女儿“待,待我将丽儿安置好,再细谈。”
说着,他弯下腰,抱起地上的女儿慢慢向门口走去。
就在出门那一刹那,他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在地。
许松急忙上前扶住他。
“唉,我都老了,儿子是傻子,女儿死了,妻子是个经年的药罐子。
一无所有的我,还有什么好怕,好忌惮的!”
他一边说,一边抱着高丽走向后院。
张家的西厢房里,张雪莹正拿着一个木头人比划。
这是一个木制的人形,有头、有躯干、四肢。
却是全身上下光溜溜的,上面用很细的笔标注着一些点。
张雪莹嘴里念念有词,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绣花针不停地扎着,手法相当娴熟,又快又准。
她抿着红唇,神情专注无比。
“小姐!”
喜鹊开门走了进来,看见她的动作皱了皱眉“您在诅咒谁呢?又扎小木人?”
张雪莹……!
拜托,自己在记穴位图好不好?外婆祖上相传的金针疗法可不能断送在自己手里。
她朝喜鹊翻了个白眼,手中的针快如闪电的扎向喜鹊的手腕。
“啊!”
喜鹊吓得尖叫一声,感觉手腕处传来一阵麻痒感。
“闭嘴!”
张雪莹低喝道,手拿着针转了转。
“噫!
不痛了。”
喜鹊好奇的瞪大了眼睛,转泣为笑。
张雪莹拔出针,按了按她的手腕“试试看,扭伤的那儿还痛不?”
喜鹊转动了一下手腕,惊喜的笑了“不疼了小姐,跟以前一样了。”
她高兴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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